第135章 情敌过招(1/2)
那位坚持自己不是贾华拓,柯南只好放弃,遇到这样的人,只有先退让,以后再核实一下,于是季柯南说:“那是我搞错了。
哦,我是火星基金会的工作人员,在虎坡村做饮水项目。”
“欢迎欢迎,早就听说你们的大名,如雷贯耳,今天才见到面啊,幸会幸会!”那人说。
那人接着说:“我父亲是贾华拓,我不是,我是他儿子,接了他的班,在村里给村民看病,混口饭吃,哦,对了,我叫贾忠金。
请问您怎么称呼?”
“我叫季柯南,叫我小季好了。”柯南说。
“听说你们有两位,还有一位呢?”贾忠金说。
“还有一位稍微胖一些的,叫尹贤仁,到魏村去了。”柯南说。
“不对不对,是比你还瘦一些的,我看到过,从我家诊所门口走过去。
不过,他没和我说过话的。”贾忠金说。
“哦,你说的是多先生,他比我瘦一些。
他在魏村做项目。
后来的一位姓尹,去魏村给多先生帮忙去了。”柯南说。
“哦,是这么回事啊。
难怪,那个姓多的在村里出现过两次再也见不到了呢。”贾忠金说。
“是啊。
以后他还会来的。”柯南说,季柯南停顿了一下,看到有人来了,在慢慢地走,进到诊所还需要几分钟到样子,柯南接着说:“对,要到项目验收的时候,他也许会来一次。”
那位病人已经走进院子,然后慢慢进屋,贾忠金对来看病的村妇说:“到里面来一下。”
那村妇进了屋,柯南在外面等。
听到贾村医对村妇说:“把衣服脱下来吧。”
柯南看不到,只听得到,心想,村医想干什么,让人家脱衣服?
不过,也可能是常规检查,没什么奇怪的。
村医务室条件差,房间不隔音,里面说话,外面听得很清楚。
没过多久,贾村医先出来,坐在那里开处方,记录,面前桌子上摆了几大本笔记本,把病人的病情和就诊情况做了详细的记录。
“季先生,您找我干什么呢?”贾村医问。
柯南听这位村医的问话,很觉得奇怪,村医的年龄看起来比柯南大许多,还用尊称“您”,看来是个非常谨慎的人。
柯南说:“我是您的晚辈,应当用‘你’就可以了,不必客气。”
“我们用惯了‘您’,这是归州特有的方言,大小通吃,老少皆宜,没有什么,人和人都是平等的,不存在年纪大小问题。”贾村医说。
“我想您肯定是有文化的人了。
我弄不清楚为什么李干事要说您就是贾华拓?”柯南说。
村医说:“这和他的生活习惯有关吧,整天喝酒,把酒当水来喝,肯定会出问题的。
过去,酒应当是一种药,用来治病的,不是用来消遣娱乐的。
难怪李干事很喜欢下乡,走东家跑系家的,多少能混口酒吃。”
柯南心想,原来李干事掉牙齿和思维迟钝的玄机在这里。
酒是穿肠的毒药,时间长了,容易养成酒精依赖,也就是成了瘾,不容易戒掉了的。
那个村妇出来,一边走,一边系裤子,看来,是妇科病。
村里得妇科病的村妇不少,这个和男人有关系。
得病的家庭不是非常缺水,是没有养成良好的卫生习惯。
如果讲卫生,就会想办法去弄水回家来洗。
洗干净了再同床,可以减少疾病的发生率。
贾忠金给她开了药方,村妇拿了,然后在贾村医那里拿了一些药。
村医跟她讲了一下怎样服药的方法。
村妇没有给村医钱,村医就在账本上记载下来,等到将来村妇带钱了,或者让她老公抽时间来医务室结账。
有的是一年一结,有的是一个季度一结,有的是一个月一结,也有的即时结清,概不拖欠。
刚才走的那位,极有可能是一年一结帐的。
因为妇科病是慢性病,很不容易治好,需要常年吃药才行。
“我来,是想请您讲课的。”柯南说。
柯南心想,这个挺搞笑的,让村医给村民讲课,大家都注意了防病,都不生病,村医赚谁的钱呢?
村医还不是就像开棺材铺的,咬得牙关咯嘣咯嘣响,就是恨人家不死。
柯南不指望村医贾忠金很快答应,没想到贾忠金说:“哦,讲课?
跟谁讲课?
讲什么内容、什么课题?”
“就将一些常见病的预防知识,比方说,普通感冒、乙肝什么的。
这里的常见病是什么?”柯南说。
“这个......这个......不好说,按说,常见病就是伤风感冒的较多,乙肝的没怎么听说。
你让我讲普通感冒吗?”贾忠金说。
“其中有一个课题就是讲这个的。
您看还有什么补充?”柯南说。
贾忠金说:“没什么补充了。
做农活儿的多,常有人说身上疼痛,可能得了关节炎的较多。
我想跟村民讲讲肩周炎、膝关节炎,他们大多数是中老年人,年轻人在外打工的比较多。”
“那很好。
就这么办。
您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柯南说。
“我的时间有很多,随时候命,要等你们那边的安排了。
如果能组织好,随时都可以去讲。”贾忠金说。
柯南说:“那没问题。
我还是要和李干事打个招呼再说。
您方便的话给我一个电话号码,如果那边说好了,我好给您打个电话,您就先准备,约个时间,我们一起去,怎么样?”
贾忠金说:“好的,没问题。
我的父亲名字叫贾华拓。
万一你打电话到我家,我不在的时候,就是我父亲接的电话。
我的母亲已经去世。
现在,剩下我父亲一个人在家。
不过,他耳朵好使,眼睛不花,在家听听电话,传达一下消息也很好。”
柯南抄了贾忠金的号码,然后笑着说:“哦,我记住了,您父亲名叫贾华拓。”
贾忠金说:“是的,我跟李干事是同班同学,他有时候故意说错,不是酒精中毒。
我父亲贾华拓在附近十里八乡都很有名,经常出诊。”
原来,李干事和贾忠金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在上学的时候,都看上了一位姑娘。
李干事精明,又勤快,常在姑娘面前表现表现,但是,那姑娘不太领情。
相反,她看上了温文尔雅又是中医世家的贾忠金。
贾忠金很重视写情书,常写些小诗在纸条上,抽空递给那姑娘。
姑娘一个字都不回。
李干事擅长写报告,各类文书题材他很在行,也写情书给那姑娘,写情书不难,要写的打动人心就不容易。
李干事做到了,看了情书就是男人,也动心,面红耳赤,心跳如小鹿,那姑娘索性都不回,让李干事日里夜里地空想,不得其故。
李干事出身贫农,贾忠金不是,从医的,先祖都是,悬壶济世,手里多少有些钱,就被认为是小资,算是自由职业,在“特殊时期”的时候,虽没有挨整,可是,还是受到了影响。
李干事写材料,举报贾忠金说他羡慕腐朽没落的小资生活方式,材料很有分量,洋洋洒洒竟然有上万字,学校领导看了材料,有些害怕,怕牵连到自己,就让贾忠金回家请家长,交代问题,写检讨。
贾忠金被冤枉,怎么也不会想到起因是那位姑娘,俗话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是世间最痛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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