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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早點去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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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我說的話,你生什么氣?”

“我沒生氣。”

“沈律言,我發現原來你也很嘴硬。”江稚感覺他都快要把她的手腕掐斷了,他還能面不改色對自己說不生氣。

沈律言抬了下眉頭,“我只是覺得可笑,一群毛頭小子。”

他說完這句又有點咬牙切齒地在她耳邊說:“你還真挺招人,剛才如果我沒過來,你是不是就要跟他交換聯系方式了?”

“加個微信又不會怎么樣?”

“你能不能記住你是個有夫之婦?



不要隨隨便便的加來源不明的人的微信。”

男人有點惱火的說出這句話,眉心直跳,顯然氣得不輕。

沈律言忽然又想起來她最早談的那個男朋友,不就是一個傻逼男大學生嗎?

看來但凡只要是男大學生就都很傻逼。

沈律言臉上像覆了層寒霜,整個人好像從冰柜里出來,里里外外都冒著寒氣,他掐著她的手腕不松手,占有欲發作的男人是沒什么理智可言的。

他煩躁的想,她是不是就喜歡年紀比她小的小奶狗?

年紀小有什么用?

就會疼人了嗎?

“男大學生都是吃軟飯的。”沈律言一本正經的詆毀,“三千塊就能包月的貨色能是什么好東西。”

江稚聽著他說的莫名其妙的話,不太明白他說這些話的意義是什么,她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隨后實在沒有忍住,“你也當個男大學生。”

沈律言哦了聲,吐出四個字來:“我是例外。”

“……”

“走吧,我們去商院。”

“哦,好。”

“你以前來過商院嗎?”沈律言只是隨口一問。

江稚低著頭,望著地上的倒影,她頓了兩秒,“沒有。”

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學院,連各自的教學樓隔得都很遙遠。

只有公共課,在同一棟教學樓。

沈律言牽緊了她的手,生怕她走丟了,“i一次都沒來過嗎?

連經過都沒有?”

江稚搖頭。

沈律言想了想她好像也沒空過來溜達,既不認識商院的同學,又不需要跑來這邊上課,以前沒來過也正常。

“商院種的是玉蘭樹,你們那邊呢?”

“垂絲海棠。”江稚今天的話比往常要多一點,她用手給他比劃,“這么高,每年春天花開都特別漂亮,粉粉白白的,我覺得比隔壁法律系的櫻花樹要好看。”

沈律言嗯了聲,“明年春天我們再過來看看。”

江稚沉默住了,明年春天他們應該已經是拿了離婚證的陌生人了。

他今天的心情好像很好,她就沒有把心里的話說出來。

——

江歲寧今天沒有叫司機接送,自己打車來的學校。

黃昏的時候,江歲寧準備打車離開,她在校門口,等了許久,都沒見到空的出租車。

剛準備打電話讓家里的司機來接她,面前就停了一輛黑色的卡宴。

車窗緩緩降下,她看見了一張很陌生但是又極其俊美的臉龐,正當她還在疑惑的時候,后面那輛黑色汽車里下來了幾名黑衣保鏢,一句廢話都不說,扭住她的胳膊直接扔到了后座里。

江歲寧聽見車門落鎖的聲音,才從驚魂中鎮定下來。

“你們是誰?



要做什么?

!”

她的質問,得不到回應。

江歲寧忽然想起來前面那輛車里,那張臉對她來說并不是完全陌生。

傅景初…

是傅景初!

只是他和記憶里完全不一樣,傅景初當年是很受歡迎的、人緣又好脾氣又好的大校草,壓根不是剛才那種帶著陰冷殺氣的樣子。

她渾身發抖,他是不是回來報復她們了?

可是江歲寧怎么也想不通傅景初才剛出獄不久,怎么就飛黃騰達了?

這兩輛車都不便宜,坐在她兩側看管她的保鏢,看起來就像真的殺過人一樣的窮兇極惡之徒。

她咽了咽喉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也不知道傅景初會對她做什么。

過了不久,車停在一家高檔酒店的后門。

江歲寧不肯下車,這種地方會發生什么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保鏢也不和她客氣,連拖帶拽把她扯了下來,江歲寧跪坐在地,眼前忽然多出一雙黑色皮鞋,一聲低嗤落在她的頭頂。

江歲寧抬頭看見了男人唇邊似笑非笑的弧度,看著她的眼神就像在看垃圾。

惡心、厭惡。

傅景初連話都不想對她說,漠然吩咐底下人,“把她帶上去。”

江歲寧的指甲抓著地,已經出了血,她忍著巨痛就是不愿意松手,她被嚇得魂飛魄散,帶著哭腔大聲地說:“傅景初,你不能這么對我,你這樣是犯法的,你應該不想再回去坐牢吧?”

傅景初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江小姐,你別害怕,我還什么都沒做。”

這句話說完,他揮了揮手,保鏢不再同她客氣,擰著她的胳膊把人扯進了電梯。

江歲寧被扔到了一間昏暗的房間,攝像機亮著紅點。

她被嚇瘋了。

“傅景初!

你不能…不能這樣!

和我有什么關系?



你這樣侮辱我算什么本事?”

“你緊張什么?”傅景初連多看她一眼都嫌惡心,往后退了兩步,“你不是喜歡放別人的錄像帶嗎?

自己來演不是更好?”

江歲寧聽見他的話反而松了口氣,至少傅景初還不知道那天晚上她找了很多人,準備給江稚一個難忘的夜晚。

傅景初怡然坐在沙發里,房門被人推開,進來了幾位身材魁梧的男人。

江歲寧臉上都是淚,被嚇得連話都說不清楚,邊哭邊吸鼻子,她是真的怕了。

傅景初和別人完全不一樣,不可能會手下留情。

“傅先生,我就算做得不對,我也已經在拘留所里待了十四天,得到懲罰了。

你這樣是要逼我去死啊。”

“你死了和我有什么關系?”傅景初嗤笑了聲:“我巴不得你和你媽還有江北山,都早點一起去死。”

江歲寧跪坐在地,眼前已經被眼淚糊住,哽咽著瘋狂道歉,“我真的知道錯了,你這樣我真的會死的,江稚也是女孩子,換做是她被別人這樣對待,你忍心嗎?”

傅景初的臉色萬分陰沉。

江歲寧覺得自己找到了一線生機,她哭得快斷氣了,斷裂的指甲都感覺不到痛了,她說:“你就當給江稚積點德吧。”

傅景初態度冷漠:“說完了?”

男人站起來,給了身邊人一個眼神,那些人就朝她圍了過來。

江歲寧沒有退路,她身上的衣服被撕的七零八落,她抱緊了自己蜷在角落里,對傅景初和江稚的怨恨都到了最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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