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真相拆穿(1/2)
“打住打住啊。”岑语浓不笑了,她拍了拍风相容的肩膀,仔细地看了看他,“可惜啊,可惜你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男人。
所以很抱歉了,就算我和他尘归尘,土归土,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的。”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风相容竟然打算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我喜欢啊,”岑语浓眨眨眼,眼神快速地在场地内扫描,忽然看到那边走来一个玉树临风的帅哥,便指着那个帅哥说,“我喜欢的就是他那样的!”
“哦?”风相容转身朝着她指的那个男人看去,眼底升起一抹妖娆的笑意。
他转过身来问岑语浓:“你确定,你真的喜欢那样的男人?”
岑语浓硬着头皮继续说:”是啊,我就是喜欢那样的男人,怎么样,不可以吗?
“风相容脸上绽出一个绝美的微笑:”当然可以,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消受得起。
““喂,看不起人对不对,什么消受得起消受不起的。
我怎么了,我怎么就不配有美男喜欢我吗?”岑语浓有些不服气地问。
风相容清浅一笑:“美男当然喜欢你,只是,这个顾若谦就不一定了。”
“顾若谦?”岑语浓皱皱眉,“这个名字好熟啊,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在哪里呢在哪里呢?”
“别想了,他就是顾少钦同父异母的弟弟,齐天美的儿子。
顾若谦。”风相容冷冷地揭示了答案。
顾若谦,这个顾若谦到底是谁?
为什么她一说出来的时候,风相容的神情就变了呢?
之前他还在跟自己纠缠,为什么听到这个答案之后却微微笑着走了呢?
这个男人,听起来好像是顾少钦的弟弟,但是又不是亲生的弟弟,而是二妈生养的。
那为什么,之前岑语浓从未听说过这个男人的名字呢?
但又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这个名字有那么一丝的熟悉呢?
这么多的谜团交织在一起,让她无法理清思绪。
然后当她捧着新娘捧花,在佣人的服侍下到了二楼之后,她在走廊的尽头,忽然又看到了那个叫做顾若谦的帅哥。
只见他正站在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前,正出神地看着里面。
阳光洒进来,将他温雅的轮廓勾勒得异常明显。
他身穿一身灰色的铁达尼西装,手上戴着lang琴手表。
看得出来是一个品味非常高的男人。
只是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站在这里呢?
他在看什么?
岑语浓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他产生了旺盛的好奇心。
于是她打发走了佣人,摘下了婚纱,慢慢地朝他走进,想看看他到底在看什么。
“嗨,你好。”岑语浓见他正在出神,便伸手朝他打了个招呼。
正在发呆的顾若谦轻轻回过头来,看到一身新娘子打扮的岑语浓,不由得绽出一个温煦的笑容:“大嫂,你好。”
他这么一笑,就好像枝头的梨花齐齐绽放一样,又好像春天里下了一场小雨,滋润极了。
因为周子乔的关系,岑语浓对于清雅温润男一向是无法抗拒的,所以见到这么温润清雅的顾若谦,自然也无法有任何的敌意。
“你好,小,小叔子?”岑语浓笑笑说。
顾若谦微微一笑,柔和的目光看向她:“还是叫我若谦,小叔子这个称呼,实在是有些刺耳。”
“哦,好的,若谦。”岑语浓从善如流,“你在看什么呢?”
“我小时候的房间。”顾若谦微微一笑,“想要进来参观一下吗?”他伸手邀请岑语浓进去。
“当然。”岑语浓笑笑,跟着他走了进去。
眼前是一间布置得很温馨的房间,看得出来,以前住在这里的肯定是一个小男孩。
因为桌子地上摆满了玩具火车枪什么的。
如果这是顾若谦的房间的话,那么这么多年来,这个房间应该从来没有人进来过。
如果真的像风相容所说的,这个顾若谦是顾家二夫人生的孩子的话,那么顾老爷子看起来还是对他很眷顾的。
因为连房子的布置也没有任何变动。
足以见得顾家老爷子对他们母子的眷恋之深。
那么他们这次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为了打倒林拾音?
岑语浓正在那里想着,忽然被人从背后轻轻地搂住了。
是一个温暖的怀抱,男人身上好闻清新的古龙水的味道立刻窜入她的鼻端。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被人抱住?
到底,到底是抱着她?
岑语浓惊慌起来,想要挣扎的时候,耳边传来的一句话却让她彻底愣住了。
她听到,顾若谦对她说。
“星海,你为什么不等我回来,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呃。
岑语浓彻底僵直住了。
难道,难道这个夏星海还招惹了一个顾若谦?
难道这个顾若谦回来是为了夏星海的?
难道,难道他们之前有过一段情?
那为什么她从没跟自己说起过?
那现在怎么办?
面对这么一个痴情郎,她该怎么办呢?
岑语浓正在心急如焚,顾若谦却早就把她的下巴扭转过去,而后炙热的吻落下,岑语浓成功地被强吻了!
妈呀妈呀妈呀妈呀!
她的桃花运要不要这么旺盛?
才走了一个风相容,立刻又被另一个男人强吻了!
好,虽然你也长得不错了,但是我刚跟你哥哥滚完床单,实在是不能再和你上床了呀!
可惜岑语浓的心声没有被吻得正投入的顾若谦听到,事实上,她的胳膊正被他钳制在身后,而他的大手,则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溜进去握住了她一边的浑圆。
妈妈咪呀,他不要变身狼人呀!
岑语浓敏感地感觉到他的灼热正顶在她的翘臀下方,危险地提醒她正处在怎么样一种危险的境地中。
在顾若谦陡然变身为**的时刻,岑语浓被他有力的怀抱禁锢着差点儿喘不过气来。
在事情进一步失控之前,岑语浓陡然抓住了某只握住她胸前狼爪,而后使出她精湛的“分筋错骨手”,只是轻轻地一下,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喀喇声,那只狼爪就那么轻巧地被拧了下来!
只是这只大灰狼倒是蛮能忍耐的,从没有人在岑语浓的分筋错骨手下活过一招,他却仍然能保持镇定,只是轻声哼了一下。
岑语浓挑挑眉,有些意外他竟然有这么好的忍耐力。
毕竟,她那招分筋错骨手可是师从周子乔,周子乔为了保护他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妹妹不被坏人欺负了,可是言传身教,亲自当**人肉垫子人肉沙包给岑语浓试练。
岑语浓就是在这样的严师教育下茁壮成长起来的,所以从小到大,“丧生”在岑语浓这招狠毒招数下的男人,都从此怕了她了。
因为,实在是很痛啊啊啊啊啊!
但是现在这个男人。
岑语浓转过身来,伸出手背来狠狠擦了擦被吻花的口红,活动了一下手脚,戒备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看似斯文秀气的男人。
刚才她用了足足有七成力气,一般男人如果遭受了这招,肯定会当场痛不欲生的。
可是他却不是。
虽然他也痛——这点从他紧紧皱起的眉头可以看出来,只是为什么他没有更加痛苦的表情呢?
难道是她的功力衰败了?
岑语浓忍不住低头去查看自己的双手。
没错啊,这就是自己的手啊,虽然纤细,但是却毫不柔弱。
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抓住一个比她重很多的男人过肩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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