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5)
当我听到章院长当校长的消息后并没有感到诧异。
“这是组织部门的事情,我一个小医生,怎么可能知道得清楚组织上的真实意图呢?
在此之前我得到的信息也就是五个字罢了。”我说。
“呵呵!
是吗?
哪五个字?”他笑着问我道。
“应该没问题。”我说。
“哈哈!”他大笑,“小冯,谢谢你。
看到了你的短信后我很高兴。
我非常清楚,那些到我办公室来的人大多都是虚情假意的,而你的那个短信才是最真诚的。”
我心里顿时热乎乎的起来,我觉得这样的领导当校长至少还不是自己刚才想象的那么差,最起码他会很客气地对待下级。
同时也觉得口才什么的问题已经不再重要了:领导的话就是命令,下面的人能够理解领导的意图就够了。
我们这么大一所医院,他不也管得好好的吗?
心情顿时愉快起来,接完电话后去到食堂吃饭,饭量竟然比平时大了许多。
我知道自己现在很兴奋,毕竟他当校长其中有我的功劳。
现在,我的自信心达到了空前的高度,顿时有了林易曾经告诉过我的那张感觉: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合不合适的钥匙,没有打不开的锁!
对,应该马上给林易打一个电话,即刻告诉他这个消息。
以前,每次吃完午饭后我都会即刻感到疲惫,就会马上上床休息。
但是今天,即使自己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现在却依然兴奋。
不,准确的讲应该是亢奋。
“章院长当校长了。”电话接通后我直接地告诉林易道。
“这么快?”他的声音很诧异。
其实,我的这个电话还有试探的意思,我想知道他究竟知不知道这个消息了。
他的话让我心里舒坦起来看来他也并不知道章院长已经任职的消息。
可是,我却听到他继续在说道:“前些日子组织部找他谈话的事情我知道,想不到这么快任命就下来了。
看来帮他的人不止一个啊。
这个人很有趣,可能我以前想多了。”
我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什么想多了?”
“以后再说吧,有空我们当面聊。
现在我手上有点事情。”他随即说道。
我心痒难搔但是却不能够问他,因为我忽然意识到这样的事情不能在电话里面谈。
林易话中的意思我明白。
躺在床上我法入眠,有时候兴奋也是一种痛苦。
最快更新请到 拿起电话、看着电话里面的电话号码薄,我不知道该给谁打电话。
忽然看到里面林育的名字,即刻给她发了一则短信:章院长的事情宣布了。
她很快就回复了:我知道。
我暗自诧异,她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
兴奋的感觉顿时没有了,代替刚才那种兴奋的是失落。
在我们的人体里面,神经的传递需要兴奋和抑制共同作用来达到身体各种机能和功能的平衡,而我现在的情绪也是如此,因为有了失落,刚才的那种兴奋感觉顿时平息了下来。
睡意随之汹涌而来。
下午我去到了学校那边做实验,接近下班的时候接到了林育打来的电话。
她对我说:“有些事情你知道早了不好。
听说你和那个人的女儿关系不错,所以我担心你提前知道了讲出去。
组织任命的事情有很多变数。”
我没有想到她竟然也知道了我和章诗语的事情,忽然想起那天晚上洪雅到过自己的别墅里面,顿时就明白了。
我的脸上开始在发烫,急忙地道:“没事。
我只是告诉你一声。
这件事情本身也是你在操作嘛,有了结果了我肯定应该在我知道的第一时间里面告诉你的。”
“冯笑,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乖了?”她笑。
“是你教导的结果啊?”我笑着说,顿时发现自己正如洪雅所说的那样,好像还真的变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变得这样大胆的。
要知道,在以前,在她和洪雅的面前,我可是从骨子里面有着矜持的。
而现在我的这种随便可是忽然而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而且也并没有什么刻意,完全是一种随意。
忽然想起哲学上面的一句话来:从量变到质变。
也许正是这样,当我和她们两个人慢慢变得熟悉起来,慢慢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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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我明白是为什么了:我对她们产生的情感,还有从内心里面对她们有了信任和依靠感。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变得想现在这样随便。
都是一家人了,还客气什么?
我想,在这件事情上任何一对情侣都有这样的过程,只不过这个过程有长短之分罢了。
后来她告诉我说:“最近我比较忙,你和洪雅多联系吧。
随便帮我劝劝她,应该考虑她个人的事情了。”
“嗯。”我说,心里觉得怪怪的。
她却继续地道:“最近有个人在追求她,对方的条件还不错,而且我觉得那个人对她也很真诚。
可是她好像并没有动心。
我想,或许你给她说了后会有些作用。”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问道,忽然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不大对劲,急忙地又道:“姐,我得先了解一下情况才行的,这样才好找出理由去说服她。”
“是全国政协一位副主席的儿子,很有经济实力。
这种联姻对姐今后也很有帮助,但是洪雅好像不大愿意。
这可是她第一次不听我的话。
哎!
也许我以前错了。”她叹息着回答说。
我顿时愣住了,心里想道:你什么错了?
她继续在说,我这才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以前我不该让她和你接触,她现在被你迷住了。
呵呵!
冯笑,你很有魅力呢。”
我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姐,你别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呵呵!
我现在还有事情,你抽时间尽快和她联系吧。”她说,随即挂断了电话。
我拿着电话不住发呆。
在车上后我才给洪雅打电话,因为前面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去对她讲。
有时候就是这样,很多事情其实很简单,但是却往往被我们想象得非常复杂。
比如这件事情就是这样,我和她还没有碰面,她具体怎么想的我根本就还不知道。
思想工作可是需要有针对性地去做才会有效果的,即使现在自己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有什么好的办法。
“洪雅,晚上有空吗?”电话接通后我直接地问道。
“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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