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春风拂面只因情(1/2)
作者: 砍柴担水
曹宇本来就是那种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的主,尤其是在泡妞上面他可是特别的机灵,特别的执着,永不言弃的!
越挫越勇的他等的就是她的嫌弃,因为只有顶着口水才能找到嘴,这道理你要是不懂,那只能说明你修炼的境界远远不够,以后还要勤加练习才能吃个够……
脸皮厚吃不够,脸皮薄吃不着,你要总在担心会丢人现眼,那就千万别泡妞,因为你喜欢的小姑娘多半更喜欢折磨你,不把你给整个体无完肤,她是绝不会让你得逞的!
这就叫爱情,至于那些一顿快餐就能让你为所欲为的女生,估计你对她的爱好也就只停留在床上,绝对不会有什么爱情的!
泡妞是小事,因为它就跟吃喝拉撒睡一样是动物的本能,连动物都会的功夫你都搞不定,那你就不该有然后;泡妞是大事,因为在这上面最能见人性,谁都知道柳下惠是最好的,可大家各个心里又都藏着个西门庆。
就像这理想与现实,咋就差的那么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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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人性,也正因为你有人性,因为也只有人性才能告诉你,你和动物有多大的区别。
像泡妞这样的小事你都干不好,如此浪漫的事情都能被你干的就像是在耍流氓,一点都瞧不出你有人性,凭什么就相信你能干出什么大事情呢?
哎,可事实似乎是正相反,现在好像是只有流氓才能干出那些个大事,而那些把事情干大了的人最终也都学会了去耍流氓!
这也是人性,也是泡妞的本能!
你忍不了一时,也受不了闲气,不会溜须拍马,自命清高终将注定你会一事无成的……
连媳妇都找不到一个称心如意的,那还谈什么要想尽办法把别的事情给做好呢?
我看还是做梦比较适合你,因为只要是想就能成的事情除了在书里,剩下就只能去梦里找,反正梦里娶亲和美梦成真最终对你的感官刺激都是一样的,要的不就是爽嘛,管它真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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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与梦想,在对人的精神慰籍方面还真是没多大的差别!
梦里啥都有,而且啥都依着你,你的梦你做主,那要比你在现实里去取得一星半点儿的成功可容易太多了。
这就是现在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愿意沉溺在游戏里,而不愿意去面对社会的原因。
这也是为什么大家明明知道毒品害人,还会有那么多人要借它来麻醉自己,不能自拔的原因。
因为只有在梦里,从能让你任意驰骋、纵横四海,随心所欲,事事如意。
把你想到没想到的,敢做不敢做的全都排个队,然后在梦里逐一实现过过瘾,干瘾既干爽,只有爽,只为爽的那种爽……
其实单从这“爽”的感觉来讲,现实与虚幻给你带来的“爽”能有多大的差别啊?
人都是一样的人,爽却是不一样的爽,知道是为什么吗?
你还能怎么爽?
你还想爽哪儿去?
本来差别不大的事情,被你这一想就爽歪了。
麻木了就不爽,习惯了也不爽,所以图新鲜,找刺激,为的就是要让自己能更爽……
明白了这道理,你就该知道如何去面对那些恼人的世事了吧?
对,问题就出在这想上了,既然效果是一样的,反正怎么都是爽,那你何必什么都要当真呢?
实在不行就做个梦,一觉醒来啥不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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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一觉解决不了,那就再来一顿小酒就烧烤……
什么?
你说我就知道烦人,还解决不了你的问题?
不存在的!
这世上只有自己给自己添乱,还从来没有哪件事情会专门找上门来烦你的!
不信你就去瞧瞧,这世上有那么多的烦人事,又有哪件让你觉得发愁了?
还不是因为那些都是别人的烦恼,和你有啥关系啊!
所以说,这世上只有自己烦自己,哪有事情来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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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啦,甩啦,甩甩头,把那些惹人的烦恼统统甩了吧!
一觉醒来就当它没发生,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你还有啥可烦恼?
!
梦也罢,醒也罢,同一个世界一样的你,何必去在意哪些是真哪些假?
你要是忍不了我说的这些,那就只能去做个本本分分的老实人!
曹宇自然是深谙此道,连忙迎着她那状若倾雨的口水顶撞道:谁说我没用的?
天生我材必有用,有用没用那要看你怎么用!
你要是让牛爬树,让猴子犁地,那它俩就都没用!
你要把它调个个,那它俩是各有各的用,都是大大的有用,而且很好很管用,这管不管用的不都全在你呢嘛!
闫婷婷见他梗着个脖子鼓着个眼,像个斗鸡似的跟她较着劲儿,不禁讥笑道:呵,就你?
让你来给我撸撸解个痒都不肯,还说自己有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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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这肩不能扛手不能担,五谷不分大字不识,干啥不成吃啥不剩的样子,还能有啥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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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婷婷这通数落的连自己都忍不住要笑了,可这猴子却是不为所动,因为他早就把自己的功用给标注好了,就等着她来按图索骥,现在见她质问,立马就掏出自己功用的说明书来向她推销道:解馋啊!
我就这方面的能力强,不但包你满意,而且很管用!
不信你就试试看!
闫婷婷都不知他哪儿来的这么多的嗑,连忙好奇道:你说啥?
解馋?
别逗了,我还解渴呢!
那又是什么梗?
就你这德行能解什么馋啊?
我又哪里渴了啊?
曹宇也不和她生气,继续关心道:你不渴,难道也不馋吗?
是谁刚才嚷嚷着要吃冰棍的?
闫婷婷见他揭短,立刻不满道:呵呵,你是专门负责来这里搞笑的吗?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馋了要吃冰棍啊?
你这是说不过了,要搞人身攻击吗?
你看,这就应了那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的古训了!
闫婷婷随口一说,不光自己不记得了,估计就连这看戏的大家也都忘了吧?
可功夫不负有些人,尤其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跟个贼似的始终惦记着她呢,于是连忙提醒道:呵呵,这不你说的嘛,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吗?
闫婷婷似乎还是想不起来,继续茫然道:我说的?
我说什么了?
什么时候说的呀?
你这记性可真好,就是忘了哪些该记,哪些不该记吧?
曹宇见她如此的狡猾,以至于就这么顺顺当当的倒打一耙过来,只能装傻接着道:呵呵,我哪儿知道哪些话该记,哪些又该忘了啊?
这不只要是你说的,我就赶紧记在心里,要不是突然打个喷嚏那根本就不能忘了啊!
闫婷婷见他如此诚恳上道,立刻就来了兴趣,赶紧追问道:噢?
这是真的吗?
那我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啊?
你怎么就光记得这痒啊馋的了呢?
曹宇也不在乎她这挤兑,连忙情深款款,念念不忘道:你刚才说自己不是痒了就是馋的,总是不舒服,我看这分明就是病的不轻哪里敢忘啊!
我解不了你的痒,还解不了你馋?
不帮你干点儿什么,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
这不就等着你啥时候馋了来找我,我好来效犬马之劳啊!
闫婷婷见他言辞灼灼,这是上赶着要来送温暖,早就笑得是花枝乱颤,连忙掩嘴嗔怪道:哈哈哈,你少来啦!
要不是我早就知道你的那些个能耐全都在这嘴上了,还真就信了你的这些个胡说八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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